2023年5月23日 总第165期
本期编辑: 孔凌霄
责任编辑: 喻琬淋
德普桑地区。图源:the wire
The Wire网站5月22日报道,印拒绝中国“在拉达克地区德普桑平原(Depsang)的印声称领土内建立15至20公里缓冲区作为脱离接触先决条件”的提议。德普桑平原具重要战略意义,是中印双方目前仍未脱离接触的地区之一。印藏边境警察部队(ITBP)情报部门一名官员表示,4月23日,中印两军在莫尔多/楚舒勒会晤点中方一侧举行第十八轮军长级会谈,中方在会议上提出该要求。该官员补充,谈判时印方拒绝中方请求,提出“设立3至4公里缓冲区”的替代方案,但中方拒绝让步——“中国军队已在印宣称拥有主权的防线内18公里处设防,现在还想要15至20公里缓冲区,很明显他们正积极努力在该地区实控线沿线建立修正后现状”。
印国防部秘书吉里达尔·阿拉曼(Giridhar Aramane)、美国防部副部长科林·卡尔(Colin Kahl)在华盛顿特区共同主持第17次印美国防政策小组(DPG)会议。图源:《印度教徒报》
《印度教徒报》5月21日报道,印美讨论利用“关键和新兴技术倡议”(iCET)加强军事生产、开发合作。5月17日,印国防部秘书吉里达尔·阿拉曼(Giridhar Aramane)、美国防部副部长科林·卡尔(Colin Kahl)在华盛顿特区共同主持第17次印美国防政策小组(DPG)会议,双方讨论加强军事合作、执行基本国防协议等重要方面。知情人士表示,印美拟在莫迪总理6月访美之前推出基于 iCET的INDUS-X计划,重点加强高科技合作,旨在促进两国国防创新伙伴关系。此外,会议期间双方还探讨合作生产喷气发动机的可能性。美印战略伙伴关系论坛(USISPF)总裁兼首席执行官表示,“如果美印宣布推进联合生产,印航空工业能力将升至全新水平,同时这也向中国传递印美将进一步密切关系的信号”。美日印澳四国领导人5月20日在七国集团峰会期间举行会谈。图源:《日经亚洲》《日经亚洲》5月20日报道,5月20日,美日印澳四国领导人在七国集团(G7)峰会期间举行简短会晤,就加强印太地区海底电缆合作达成共识。原定于5月24日在澳大利亚召开的“四方安全对话”(Quad)领导人峰会取消后,美总统拜登、澳总理安东尼·阿尔巴尼斯、日本首相岸田文雄、印总理莫迪5月20日在G7峰会间隙会面,整个过程仅持续47分钟。四国领导人在联合声明中宣称,印太地区优质海底电缆系统是确保全球增长与繁荣关键,“将利用四国在制造、交付、维护电缆基础设施方面的世界级专业知识,加强印太地区电缆合作,改善该地区连通性”。路透社5月22日报道,丹麦外长表示支持召开俄乌和平峰会,并希望中国、印度、巴西参会。5月21日,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在日本举行的七国集团(G7)会议上提议7月举行俄乌和平峰会,以促双方停战。对此,丹麦外长拉尔斯·洛克·拉斯穆森(Lars Lokke Rasmussen)5月22日表示,支持乌方倡议,且丹麦期望主办此次会议。拉斯穆森指出,“峰会不应只有乌克兰盟友参加,有必要吸引中国、印度、巴西等国参与”,他还认为俄参会可能性较低。值得注意的是,美媒认为“中国可将俄罗斯‘带回谈判桌’”。西方国家尤其是美国鼓励和平谈判,并寻求中国发挥更大作用,这代表西方思维已发生关键转变。中国原油供应国。图源:标普全球(S&P Global)官网标普全球(S&P Global)官网5月22日报道,印参与原油采购竞争,中国4月自俄原油进口量暴跌。俄罗斯混合原油ESPO(中质原油与重质和高硫原油的混合油)长期以来一直受中国私营炼油厂青睐,但由于印国营私营炼油厂越来越多参与进口交易,大幅推高该等级石油产品溢价。中国海关总署数据显示,4月中国自俄原油进口量从3月创纪录水平下降23.5%至174万桶/天(712万公吨)。标普全球称,中国自俄原油进口下降是因为印度大量购入来自石油输出国组织(OPEC)供应商的原油。《印度论坛报》5月19日报道,拉达克地区旅游局表示,印国内游客参观位于中印巴交界地带的锡亚琴(Siachen)冰川时,不再需要获得印陆军许可。锡亚琴冰川被誉为“世界海拔最高的战场”。印媒称,此前游客参观该冰川需获印陆军的“事先许可”或由陆军出具无异议证明(NOC)。为促进该地区旅游业发展,拉达克旅游局与拉达克列城第14军(又称“火与怒军”,fire and fury)目前已达成协议——国内游客参观锡亚琴大本营附近的民用旅游设施时无需陆军许可。值得注意的是,拉达克地区旅游局正与印陆军协商向游客开放实控线附近的加勒万河谷地区,该提议目前正在审议中。印“积极本土化”清单。图源:《央视新闻》
美国公平观察者网(Fair Observer)5月16日发表题为《从考底利耶出发看印度如何对付中国》的评论认为,印需利用其古代战略家考底利耶强调的“实力至上”“善用敌友”“利益优先”等思想,通过谈判谋求利益最大化,更好解决中印边界问题。本文作者罗汉·贝迪(Rohan Bedi)系新加坡金融刑事合规协会(SFCCA)常务董事。印独立后,由于尼赫鲁疑惧军事政变,因此将军队排除在外交政策框架外,导致其国防政策缺乏效力。2014年莫迪政府上台以来,推动印军在国防外交等方面发挥更强势的作用。例如,2020年1月,莫迪政府设立防长办(CDS),旨在统一军事部门以提高效率。此外,莫迪推动国防本土化发展、加强中印边境基建、启动2023年国家网络安全战略等均体现印国防战略自2020年逐步转型。然而,为进一步提高印国防实力应对“北方威胁”,莫迪政府还需推进军队体制改革:一是摆脱文官治军局面,引入军事专家进入决策层;二是提高军事研发支出,改革官僚化的军事研究机构。当下,考底利耶三个思想值得印决策者借鉴——实力至上(壮大本国实力)、善用敌友(敌人的敌人即朋友)、利益优先(战争代价高昂为下策)。有鉴于此,印一方面需发展本国制造业,并推动印美更深层次经济和安全合作。印可通过效仿中国模式以取代中国,从而成为全球制造业中心,具体做法包括发展基础设施、改善电力、修改劳动法等。另一方面,印应避免中印直接发生军事冲突,最优解是在边界问题上要求中方对所占领土进行经济索赔,形成现代版“阿拉斯加协议”(1868年,沙皇俄国以720万美元将阿拉斯加出售给美国)。具体看,印可要求中方以每英亩10万卢比(约合8514元)赔付土地,总额约817.3亿人民币,这一数字不到中国2021年GDP的0.07%。此外,印还应该重视研究中国著名军事家孙子的思想,尤其是摸透“不战而屈人之兵”内涵,增强印在边界问题上的谈判主导权。